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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哀(GS)】杀死那个黑衣人-1

新人拜码头。

严肃点说吧,Gin和Sherry根本不是一路人,要想把他们写到一起而不暗黑系,OOC多少要有一点的……糟了,好像很理直气壮的样子……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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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铺天盖地的头痛中,雪莉醒了。

头是痛的,四肢是无力的,周围是黑的。雪莉索性躺着不动,慢慢地手脚有了知觉。她站起来,确定了自己在某间屋子里。她沿着墙摸索,摸到一个开关。房间的灯亮了起来,雪莉看到窗户的位置。她走过去拉开窗帘,谁知窗户被水泥封得死死的。

房门打不开,浴室门倒是可以。雪莉走进去,果然里面有一面镜子。对着镜子她才发现自己满脸是凝固的血块。拧开龙头,清亮的水流了出来,她洗了好久才洗掉脸上的血。脸上有轻微的擦伤和撞伤,大概是自己被搬运到此地途中留下的。血是头上流下来的,证明自己挨了不轻的一下,大概就是这一下让她昏迷的。昏迷之前她刚刚和工藤与小兰分开。组织覆灭了,工藤和自己都恢复了原状,雪莉想不出自己得罪过其他的什么人。

雪莉将简陋的房间翻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药品。她需要消毒用的材料,实在没有的话,一点点烈酒也可以,否则便有破伤风的危险。酒……雪莉的心一打颤,是黑衣组织吗?黑衣组织的人还没有死光?难道还有她所不知道的黑衣组织成员?不会的。她安慰自己道。FBI的情报能力还不至于那么糟糕。

通风口在天花板上,栅栏上绑着小小的布条,摇动着,证明通风系统在工作。雪莉站在椅子上,想查看一下通风管路能否逃生。这个时候,门锁传来响动,门开了。

琴酒站在门口。

雪莉哈哈大笑起来。她不爱笑,可是如今怎么能不笑?那天她亲眼看着琴酒死。他点燃了组织大本营的汽油库,冲天的火焰舞蹈着,高温气浪摧毁了一切,没有东西能在上千度高温下存活,也没有任何秘密能够留下来。闻讯赶来的消防部门无能为力,警方和情报部门组成的联合搜查组也无法在火场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痕迹专家将一个有点奇怪的印迹指给雪莉看,这就是人的残骸。琴酒怎么可能不死?如果这样他还不死,到底要怎么样他才会死?这太荒唐,荒唐得雪莉捧腹大笑,笑到肚子疼,笑到热泪长流。

琴酒把雪莉拖下来丢到床上,刺啦一声,雪莉的衣服被琴酒撕开。洁白的胸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雪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一生从来没有这样笑过,仿佛琴酒的脸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东西。这世界太操蛋了,好吧,你不死,我去死。雪莉闭上了眼睛,琴酒却放开了她。她睁开眼,看着琴酒黑色的背影走出房门。

现在不好笑了。雪莉止住笑声,咳嗽起来。



2


片刻间,雪莉恢复了平静,她坐起来。这次她再次试着转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像刚才一样锁着。

雪莉有了希望。开着的门总会给人希望。她走出去,看见走廊和昏惨的日光灯,灯的型式古老,跳泡连着几根七扭八歪的线,就像破旧院墙上的枯藤结着干巴巴的果子。她沿着走廊走去,知道琴酒走廊的尽头。果然,在走廊尽头的一个小型客厅里看到了他。

这里是组织的拷问室吗?看着不像。没有什么刑具设备,只是桌子上有些散落的资料和书籍。雪莉不怕死,所以她看也没看琴酒一眼,从他身边掠过,翻看那些资料。资料用俄文写成,雪莉只稍微懂一点,看上去像是1972年以来的气象记录。难道这里是俄罗斯的一个气象观测站?以西伯利亚的地广人稀程度,组织有这样一个站点,外人确实发现不了。

她以为琴酒会扑过来扭住她,把她重新拖回房间,继续他没做完的事情。但琴酒仍是一动不动。雪莉想了想,不再继续翻看,她转过头来问他:

“Gin,这是哪里?”

琴酒没说话。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琴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雪莉看得出,这是对她处境的嘲笑。

雪莉处境不妙。最可怕的情况就是推断不了琴酒下一步要做什么。她低下眼睛看了看自己被撕破的胸襟,大半胸脯露在外面。这里不会有衣服给她换,现在也不是介意暴露身体的时候。如果能够有机会——哪怕只是一点点机会——让琴酒觉得困窘,她说不定可以寻找和外界通讯的手段。

房间的一角堆着许多苏联风格的军用食品,品种单一但吃起来极其耐饿。这种东西保质期长达几十年,雪莉倒不担心会吃坏肚子。她吃,琴酒看到她吃,也拿了一个。这里连个饭桌都没有,雪莉靠着资料桌边吃边想。没锁门说明琴酒不怕她逃走,但刚才琴酒放过了她是因为什么,雪莉就猜不透了。可能他没兴趣,也可能他突然想起别的事情,但这不像他,琴酒应该拷问她一番,像猫儿戏弄落入掌中的老鼠一样,玩够了一口咬掉脑袋。

他什么也不做,不杀死她,不折磨她,也不问问题。这说明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在困扰他。雪莉突然看见了琴酒头发上沾染着一些暗红的东西,是血。

她明白了。为什么琴酒变得不像他,因为他不是袭击绑架她的人,他和她一样,也是被人敲昏了丢在这里的。和她一样,他什么都不知道。求生的意念顿时占了上风,雪莉有机会活下去。琴酒有必要跟她合作。雪莉挨个房间搜索,找到了设备间。

操作台上有卫星电话和电台,很明显被破坏了。旁边的配电板上面有一个大裂缝,像一张大嘴在嘲笑他们。裂缝里电线或粗或细,乱糟糟的一堆,伸到外面。但这里有充足的灯光,显然应急发电机在起作用。雪莉解下自己的胸罩把线捆起来,她在积满灰尘的配电箱下面找到了维修保养手册。保养记录到1991年为止。

琴酒已经走了进来,雪莉用下巴指了指通讯台。

琴酒举起手枪对准了她。

雪莉说:“你开枪吧,枪里没有子弹!”

那把枪不是琴酒平时用的伯莱塔,而是苏制7.62毫米TT-33,早已淘汰。琴酒自己也被打昏了送到这里,敌人怎会给他留下防身的武器,这枪是在站里捡到的。废弃的站点里不会有没退干净子弹的枪。

琴酒被喝破,面色也毫无变化。他说了自他们上次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我试过了,修不好。”

“汽油还有多少?”

“很多。”

“食物和水呢?”

“在地下仓库,你自己去看。”

雪莉弯下腰仔细地看着通讯设备,她没穿胸罩,胸前又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雪白的胸膛露着大半,连乳晕也看得分明。她拉了拉衣襟,知道琴酒一定会看她,看就看吧,比不看要好。如果多看她几眼能让琴酒暂缓杀心的话,她还愿意做更多。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活着才能回到外面的世界。

因为,外面的世界有牵挂她的人。

自己会放弃希望吗?那就多想想他们,阿笠博士,工藤,步美,元太,光彦……雪莉与好多人物打过交道,但真心挂念她的,只有这几个老人孩子,他们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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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声明:

群众喜闻乐见的东西,是有的,是一定要有的,是马上就要有的。说是荤菜,就是荤菜,党性作保,绝不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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